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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写作与爱好,陆陆续续看到医学美容行业圈内外几位朋友关于“美丽文学”的一些文字。倏忽之间,忽然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茅塞顿开之感。那流淌于字里行间的春色扑面而来,那闪烁于千家万户的春光撩人眼睛,那活跃于手术台前的身影令人崇敬,那欢愉于治疗癒后的笑脸令人欣慰。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医学美容事业在历经三十年方兴未艾的发展进程后,逐渐步入了一种理性状态。社会对医学美容事业也由最初的怀疑、指责、不解,逐渐走向了宽容、顺应与欢迎。与此同时,美丽文学之花也伴随着缤纷繁复的美容事业的发展现状悄然绽开。它的出现,也许只是人们视野之外的野草闲花,只是溪涧水边的星星朵朵,然而它的蔓延与发展之势却无可限量。谁能断言,它的未来不是一个蓬勃灿烂的春天呢?
一千一百多年前,杜牧在远上寒山、踏访秋色时,不为萧飒的落叶、瑟瑟的寒意而伤感,却在殷红如血的枫叶上看到了秋天一派活泼的生机,写下了“枫叶红于二月花”的名句。同样,我在中国医学美容事业如日中天的当今,看到了美丽文学的萌芽初绽。与文学百花园中其他的文学式样相比,“美丽文学”这一后来者虽然不及它们的繁华绮丽,占尽春光,但其发展前途却是一片灿烂辉煌!因此我愿以此破题,写下自己对美丽文学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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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有一位55岁的母亲陈玉蓉,儿子患了严重的肝病,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亲人的换肝拯救。而患有重度脂肪肝的母亲为了割肝救子,她从2009年2月18日开始,风雨无阻,每天暴走10公里,每餐只吃半个拳头大的饭团,青菜只用水煮,不放一点油。7个月下来,陈玉蓉走破了4双鞋,几条裤子的腰围紧了又紧。最终她的体重由68公斤减至60公斤,脂肪肝消失,医生连称“简直是个奇迹”。暴走妈妈由此获选当年央视感动中国的人物,走进亿万心灵。
“暴走妈妈”成为了媒体焦点,“割肝救子”成为了众多媒体直播的画面,都旨在把我们渴望所获得的这份“爱”,进行放大与延伸,透彻地阐释“大爱无疆”的意义。“暴走妈妈”的背影,写下了忍耐与坚持。爱,不仅表现在物质上的舍得,同时更需要精神上的忍耐与坚持。“暴走妈妈”,是天下父母的符号,“割肝救子”的故事,触动着人们心灵最柔软的地方,从而呼唤着感恩。爱与被爱的互动,才构成了生动而完整的人性之爱的文化。
然而,事情到后来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份挣钱的工作以便为儿子积攒更多的医疗费用,陈玉蓉去医院作了重睑成形术、眼袋切除术。“一个感动全中国的人,一个令人景仰的母亲,一个全民的道德标杆,难道也要学明星整容了?”数不清的责问劈头盖脑纷至沓来。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不惜以停医停药相逼于母亲。陈玉蓉百口莫辩:“我去求职,家家都嫌我老了。为了孩子,我只能这样做啊!”
我看见母亲的泪在风前洒落,我听见母亲的心在痛苦滴血。退一万步来讲,就是一个普通女人,为了长留美丽,挽回青春,决意整容,又何错之有,何罪可伐?我们的社会为什么时至今日还有那么多偏见,我们的生活中为什么还有那么多道学先生?看来,以反映美容事业的客观现实、歌颂美容战线的新人新事为己任的美丽文学,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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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观看《中央电视台》的节目时,偶然从《军事栏目》中看到一则介绍北京黄寺美容外科医院副主任医师杜太超心忧天下、仁心仁术为一个千里求医的江苏苏州青年患者精心治疗、整容的故事《找回青春不是梦》。心里十分感动。患者的面部老年皮肤病症使其脸部严重变形,甚至“无颜见江东父老”。杜太超为其制定医疗方案、反复斟酌比较,精心施术,不使有失,并数次往返京泰之间,终于让患者重绽笑容,“重见天日”。以我之见,这应该是中央电视台第一次正面报道医学美容现状的专例。“值此就医生职业之际,我庄严宣誓为服务于人类而献身。我对施我以教的师友衷心感佩。我在行医中一定要保持端庄和良心。我一定要保持医生职业的荣誉和高尚的传统……”我想,希波克拉底誓言此刻也一定萦绕在这个美容医生的脑际,从而使医者与患者的心境达到了美的高度和谐、统一。
后来,我在翻阅杜太超《美丽有约》的手记时,发现他的文字如同他的医术一样美丽:“我的右手,同时握着手术刀和笔,画出双痕的印迹,幻化出不同的美丽经典,流淌出一篇又一篇美丽且说不完的感人故事,都充满墨香。”诚如中华医学会医学美容及美容学分会前任主委彭庆星教授为此书写的书评所述:“给人以美,施美于人,造福人类,是美容医学工作者的天职。新世纪的美容医学工作者们在尽此天职的同时,自己也美在其中,乐在其中。”
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完美的美容医生的典范:既精通医术,又能用美文启人;既医治患者的容颜与外貌,又美化、提升自己的内心世界。毫无疑义,美丽文学就应该以他们为主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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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国医学美容事业欣欣向荣、方兴未艾的现实相比,美丽文学的现状与发展极不相称,偶尔擦肩而过、甚至背道而驰。许多出现在小说、舞台、影视、荧屏上的作品,大多贬损多于褒奖,讽刺多于颂扬。字里行间,对当今的美容行业极尽嘲讽、揶揄之能事。某个电视台有个小品,题目就叫《美丽的尴尬》。甚至在有些节目中,就直呼中国的整形美容事业自诞生以来就缺乏应有的法律监督与道德约束。《戴着面具跳舞》剧情介绍中说:“该剧将反映当今医院整形现状,直击种种整容内幕,表现整形医生内心的执著、彷徨……”乃至使美容整形行业的有识之士大声疾呼:“我们提倡美丽文学能够反映当今医疗美容与整形事业的现状,直击“整容”中的种种内幕,以表现该专业医生内心的执著和彷徨,但不支持那扭曲现实为前提的所谓'艺术'。即使是关于整容的法律,也早在200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就已在这方面有了明确的专业法规和政策,可你又知道多少!”愤慨之情,溢于言表。
不必讳言,在知美求美、整形整容的生活浪潮中,难免会出现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局面。医疗中也会有道德缺失、人伦缺位的现象偶尔发生。但这决不能管中窥豹,以偏概全,从而否定新时代风起云涌的医疗美容事业。面对当前反映美容现状的媒体乱象,美丽文学责无旁贷地担负着反映美容事业真实现状、歌颂美容战线风云人物的历史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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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生活的一面镜子。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反映的产物。狄德罗说“在自然界中最常遇见的东西,是艺术的第一个范本。”歌颂也罢,讽刺也罢,对于当前美容领域出现的各种现象,在文艺作品中肯定会有各种看法和表现。这是正常现象。大概因为近朱者赤吧,我参加或经历了几次全国性或全球性的美容医学的学术会议和专业活动,十分敬佩在这条医学领域的新兴战线上筚路蓝缕开疆辟土、披荆斩棘奋发向前的领跑者的创业精神,更为他们引领世界潮流、不输任何国家的成就而感到骄傲。也正因为如此,当我在看到当今文艺领域中舞台上、字行间对美容事业批评众多嘲讽泛滥的情况下,不免想为之唱几声赞歌。这就是我为什么连续写了一些美容歌曲的真实原因。
几年来,我礼赞那些“像春风把大地吹拂得更加妖娆,像春雨把百花浇灌得更加俊俏”并“精心修补美丽的肢体与容貌,重塑生活的信念与骄傲”的播春人;我鼓舞那些“曾经因残梦独自憔悴,曾经因容颜黯然伤悲”而无法面对自己的朋友走出阴影,“找回遗忘的欣慰,共赴时尚的约会”;引导失去自信的人们“升起希望的彩虹,唱起生命的赞歌,一生去与美丽相守相约”……究其因,就是相信美丽一定能使人成功,一定能成就人生!
美容医学,就其根底,永远是一项造福人类的美的事业。而美的事业与创造美的人,是需要和值得歌颂的。这也是美丽文学诞生和发展的人文基础。真心希望这个文学领域的弟妹们能在我们这一代人的呵护下成长壮大。假以时日,必然蔚成风景。
“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那时中国的美丽文学,必定会出现一个姚黄魏紫、百花争艳的崭新局面!
彭庆元简历: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理事,深圳市作家协会理事、主席团成员。1967年毕业于武汉大学,长期从事文艺创作。已在国内省市以上各种刊物发表诗歌、散文、随笔、歌词等三千多篇,计五百万字。作品分别收入十二种选本。出版有〈〈艺苑风景线〉〉(海天出版社)、〈〈天涯芳草〉(花城出版社)、〈〈艺穗集〉〉(花城出版社)、〈〈流浪的琴声〉〉(青海人民出版社)、〈〈凝固的诗情〉〉(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等多部专著。创作的歌曲〈〈托起朝阳〉〉、〈〈最美的人生〉〉、〈〈永远的思念〉〉、《荔枝红了》等分别由著名歌唱家彭丽媛、殷秀梅、祖海、陈思思等演唱,并由中央电视台拍摄成音乐电视,广为播放。部分散文、歌曲在全国比赛中多次获奖。
2001年为美容医学工作者创作了歌曲《我是你的微笑》。2008年6月为在庐山召开的全球华人美容医学学术大会创作了主题歌《共创美好人生》。此后几年应邀陆续为各地积极创作了多首反映医疗美容事业、歌颂医学美容工作者的歌曲,广受欢迎。
最近创作的《天后颂》组歌8首,在海峡两岸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曾任湖南省文化厅处长、演出管理办公室主任,1994年调入深圳,先后任职于深圳市南山区文化局、党委(政府)办公室等。现任该区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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